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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

比较恨作那个永远最清醒的人。

不过,幸福就是,
当你,
最后一个,
半夜三更,
独自搭Taxi,
回家,
在钥匙尚未拿起插入门的时候,
给你开门的,
显然已经睡的晕头转向,
却灵观四路,耳听八方的人。

饭局

这两个星期我绝对吃多了。

从上周日开始,Kitty天天比我妈还准时的打电话来查岗。周日晚上,我告诉她我正准备去乱世佳人,Kitty不理解我第二天要上班了居然还出去乱high,我说了两句就匆匆挂了电话。果然凌晨到家的时候,已经半夜四点了。估计班是铁定上不了了,就气若游丝的给公司打电话,老板非常高瞻远瞩的对我说:“你该不是昨天晚上喝多了吧?”

好磨歹磨请了假,继续倒上床睡觉,到晚上神清气爽时,Kitty的电话又来了,我按下接听键的时候想必她已经听到了乱世佳人裡震耳欲聋的音乐,但我还是很有职业精神的站在大乱的大门柱子旁边顶着寒风陪她唠了10分钟嗑。转头冲回吧台,我才喝了一小口的酒就不见了。

昨晚上,Kitty又很有心计的来查岗,这次我总算在家乖乖呆着了。她劈头盖脸就问我现在是不是痘子旺盛,猜得真准,我现在一逛街就漫山遍野的找遮盖力强的遮瑕用品。

其实,我最近的光荣事迹得从上上周外公的寿宴说起。当天我爹有事不能出席,再也没人在我夹猪蹄膀的时候幽怨的盯着我的筷子看,以至于每个来吃饭的人看到我都拍拍我肩膀说同一句话:“呵,你爹今天不在,你可得趁机多吃点。”结果么,另外两桌都有可供打包带回家的菜,就我们这桌,盘子干净的都可以当镜子照了…

接下来的一周,我就在苏州吃的撒开了欢。我有记忆的时候就一定就在饭桌上,喝了一半的时候就一定是在酒吧,没记忆的时候一定就是喝醉了回家睡觉了。期间,我率领Mikie等小分队,吃了北疆饭店的羊排肉串大盘鸡,吃了协和菜馆的糯米排骨酱方肉,还吃了东方广场的刺身海鲜加高汤。

Kitty查岗那三天,我和Mikie就一直出没在乱世佳人。最后一天Mikie终于挂了,她跳舞的时候把她的手机给扔了,捡起来的时候就不见了电池和后盖,可惜回家了也没清醒过来,居然还拿起只剩下壳子的手机一本正经的拨114准备查大乱的电话。这孩子逻辑倒是有条有理,只可惜智商太低。

今天是我酒醒上班的第一天,精神抖擞的在msn上碰到了吞吞,她暴料说发现某男同学在我面前会特别的听话和撒娇,为了仔细观察这一我从未发现的现象,我极不情愿的撕毁了昨晚上才张贴上的退隐江湖的告示,准备积极筹划在五一时安排更多的活动以验证吞吞的八卦。

———vodka whiskey分界线———

我打了若干个订票电话及跑了火车站两次,均被告知节前回南京的票都卖光了。绝望之际,我们司机给他哥们儿挂了个电话,居然帮我定到一早最快最好的快车,手续费一分钱都没要,我爱死我们司机了。

南京的同志们,随时准备接驾吧。不过我的手机随时有可能停机,至今尚无闲钱去充值,如有发现停机,严禁拨打南京家中电话,我爹会随时用中文,英文和南京话进行监听。当然,您如果说日语,德语,法语,鸟语的话就无所谓了…

上个月电费还没交,这个月信用卡账单有A4纸3张。我慎重决定在南京白混白喝多吃多占了,请各部门事先部署一下。钦此!

Crazy Weekend Summary

我觉得我快完了,上周共计上班三天半,五天在酒吧里泡着。

早晨洗澡,发现身上伤痕累累。左手臂淤血了一大块,是周五体检被医生虐待的,她找不着血管,狠狠给了我膀子两巴掌,戳下去才发现如果针头按原路线走就找不着血管了,于是她就硬生生中途给我拐了个弯,我当时就想跳,琢磨着跳起来得更疼,忍了。伊抽了我三大管子血,还抱怨血液太淡,真是嫌好是歹的,上次南大的医生扎了我四针才扎出血来,您就知足了吧。

左腿膝盖的伤来得比较搞笑,babyface的卫生间在二楼,我下楼的时候发现放的曲子很好听,就踏着节拍往下跳,跳了一半那个死DJ突然把调子加快了一倍,我妄图挑战一下极限,就从还剩差不多六七节台阶的地方跳了下来,飞了一半,公子妄图来救我,可惜没来得及我就扑通摔地上了…无辜的被两人鄙视。

昨早起来,发现右脑瓜子上鼓了大包不知道怎麽来的,怀疑是小陆趁我睡觉的时候K的,暂时没有证据,找到了我再跟他拼命。

明天我又将以公事为由回南京消遥自在,看在我已经全身是伤的份上,大家晚上一定要赏脸哇。对了,苏州之行的最大成果就是我们仨成立了个崭新的组合,取名TMD,明天表演给大家看。

最后恭喜小陆拿到签证,不久就可以远赴澳洲和绵羊共舞了。

谢谢CCTV,MTV.
Viva TMD!
TMD lives forever!

这次high翻了

为了配合少数民族小美女的博客,我决定来对仗一下子。

周五晚八点精神抖擞的到达南京,周一凌晨一点快挂掉的回到苏州的家。谢谢一大帮朋友陪着high了两天,青山常在,绿水常流…

回家最大的收获就是能见到很多人,我喝口水一个个的说:传说中的羊小mm,看起来相当的温和,恬淡到不像酒吧挂,随时随地像要去参加公益事业;Raccoon的身份比较复杂,她是我的小学同学,Seph的女友,好像在场谁的中学同学,不过我们也是多年未曾谋面;然后么五子同学也算千呼万唤使出来,讨喜的小女生。

周五晚在半打,麦蒂不在,大家好像就都很安静,和沈文文八卦的义愤填膺,旁边三个男人耳朵伸很长也没听到。最后剩下我,小陆,公子和王宇,我提议去划船,他们不同意;我又提议把江苏饭店门口的桑塔纳开到玄武湖去划,他们也不同意;我提议打麻将,还是被否决,结果只有唱歌一个出路。4个人唱了一夜,又美美的吃了永和豆浆,早晨八点分头回家睡觉。

周六晚上搅场的麦蒂终于携老婆出现,顿时就热哄了,划拳,喝酒,筛子,开瞟,还有已经喝高了的叶公子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别桌抢来的三扎酒。

三点钟偷偷摸摸的回到家中,蹑手蹑脚走上楼以为没人发现,想起一个电话要打,就直接拿家里座机播了出去。快六点的时候,突然警觉楼下的座机有被拿起来的声音,此时主任还在那头讲的开心,被我无情打断:not convenient to talk,coz i think someone picked the phone up,talk to u later,bye.就挂掉电话。没想过了十分钟,我爸走上来,说要跟我谈心:不能这么迟回家啊,不能玩这么high啊云云。

最后,祝贺下我亲爱的老爹英语水平渐长,因为他早晨七点跟已经两夜没怎么睡觉的我聊完人生爱情事业出国后等等,帮我盖好被子,起立,出门,又探回头,坏笑着对我说:

If not convenient to talk,then don’t use home phone!